刚刚拍门的东子也反应过来,顺腰里抽出一把攮子朝着江河就插了过来:"操你姥姥的!"江河后撤半步,风衣下摆卷住对方手腕顺势绞拧,伴着清脆的骨裂声,那把攮子已插进土墙三寸深。
当东子抽出攮子突刺时,江河甚至能看清刃口泛着的靛蓝——是关东军特制的氰化物涂层。他侧身闪过致命一击,牛皮鞋跟狠狠跺在东子脚踝,反手劈在颈动脉的手刀带着多年特训的肌肉记忆。那货抽搐着栽进污水沟。
江河一个箭步朝里冲去。
这是一个不小的四合院,顺南屋冲出来四个大汉,人人手里都抄着小臂粗的木棒。
一条木棒带着风声朝着邢奎的身子砸了过来。
邢奎手里擒着那个女人,根本来不及躲闪。
“呯!”
一个抄着枣木棍的打手突然僵住——他的眉心正渗出细密血珠。
江河手里的勃朗宁响了。
另外三个人抄着棍子怔在原地不敢再上前。
枪声一响,行动队的人已经跟着冲了进来。
正房的雕花木窗突然炸裂,子弹擦着江河耳廓掠过,在砖墙上凿出火星。他翻滚着躲到照壁墙后,瞥见窗缝里一个秃头扭曲的面容:"戴雨农的狗!"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咒骂,捷克式冲锋枪的扫射把照壁打得砖石屑飞溅。
弹壳坠地的脆响尚未消散,江河已如猎豹般弓身窜向正房。腐朽的门框在军靴重踹下迸裂,木屑纷飞间,一蓬枪焰在窗棂后骤然炸亮。子弹擦过他左肩,外衣顿时腾起焦糊的青烟。
"还你!"江河就着踹门的余势侧滚,勃朗宁在腰间完成抵近射击。玻璃爆裂声与男人闷哼同时响起,屋内八仙桌轰然倾倒,铜烛台滚落地面迸出火星。黑暗瞬间吞没厢房,唯有粗重的喘息在瓷瓶碎裂声中游移。
邢奎怒喝部下:"他妈的都愣着当门神呢?上去帮周处长啊!"两个黑影应声撞门。
“慢着!”
江河拦住要往黑灯瞎火的屋里冲的两个行动队员。
顺手抄起那个女人扔进门里。
“呯!”
“啊——”
女人在一声枪响中发出惨叫。
江河顺着枪焰开了一枪。
屋里一声男人的闷哼,再也没有枪声响起。
女人的尖叫从东西厢房炸开,混着此起彼伏的撞门声——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妓女正疯狂推搡着反锁的房门。
正房里,刚突入的行动队员僵在那里,黑暗中寒光骤现——一柄武士刀劈开幔帐,堪堪掠过他们的咽喉。
江河闪电般甩出弹匣砸中刀身,金属撞击的火星照亮胡为狰狞的面容,这个肥硕的秃头穿着缎面马褂。
秃头嘶吼着再度挥刀。江河俯身躲过横斩,顺势抄起滚烫的铜烛台砸向对方膝盖。
秃头“哎吆”一声栽倒。
“捆上!”江河命令。
反应过来的两个行动队队员这才如梦方醒。
跟着邢奎来的人不是怕死不敢上前,这些人都是邢奎的得力部下,身手也不错,只是他没有见过江河这个平时在站里不显山不露水的“花瓶”处长表现的这般老辣,一时看得有些傻。
两个人拖着被捆成粽子的秃头出来扔到地上。
“胡副省长,久违了!”江河说。
邢奎和手下都愣住了。
胡为是总部督办缉拿的要犯,有传言说他去了港城,还有传言说他去了满洲国投奔他的日本主子去了,万万没有想到江河竟然带着他们在云城这个暗门子里把他给逮到了!
"这..……这真是咱们认识的那个周处长?"年轻队员嗓音发颤。
邢奎望着正屋里躺着的几个大汉,突然想起主持站里工作的前副站长丘新航那句意味深长的叮嘱:"眼睛别总盯着枪套——真正的杀器,往往藏在花瓶里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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